5.25.2015

It's bloody and raw, but I swear it is sweet

>> 一直覺得叫人知足和學著消極學著放棄沒什麼兩樣。但有時面對那些遙不可及的,還真的必須這樣啊。

>> 我自戀自負得無可救藥。若Mere Exposure Effect屬實,與其找一個相似的人相戀,倒不如與自已好好生活下去。(噢不,自己不具備外在性,那我就別再區分了吧?)想想Sylvia Plath吧,是他倆相似而不相上下的才華與共鳴扼殺了愛情。

>> 從韓國回來後莫名跌入了唇膏坑,先是第一支YSL, innisfree、再來是Aritaum, clio和這星期幸運遇到架上有貨便狂掃三隻、只差沒包色的Bourjois rogue edition velvet。說實話我不確定用唇膏的頻率有多高,但不知怎的買了又買。

>> "People worry about kids playing with guns, and teenagers watching violent videos; we are scared that some sort of culture of violence will take them over. Nobody worries about kids listening to thousands —literally thousands — of songs about broken hearts and rejection and pain and misery and loss." - High Fidelity

>> 我不在乎競爭力,不想參加某某會議外國暑期進修團,我只想為生活做些努力然後有剩餘的時間能讀點文學讀點歷史,好吧或許有點閒錢出去玩;我寧願未來為錢與生活東奔西走也不想過你們完善規劃好的、一片光明的人生。

>> 看見街上牽著小孩的年輕女人,我總忍不住想像:十年前、或許正處二八年華的她曾是什麼模樣?十年後的她,又可能變成怎樣?

>> 歌手、藝術家、創作者成名前苦苦熬過的一段時光看似勵志,但也無限悲哀。嘆的是才華就這樣被埋沒,或許是不被主流接受,又或是根本沒有才華;《法蘭克》看得我好想逃啊,逃出格格不入的環境與冷嘲熱諷。或許對他們來說半途而廢從未在考量之中,但悲觀如我卻覺得認清自己無法被大眾接受並非難事。

>> 終究又拾起了九零年代的音樂: Blur, Oasis,我最愛的英搖們。前幾天碰巧讀到了Noel Gallagher對幾個當紅樂團的批評,真是再同意他不過了。我對那些情情愛愛沒什麼興趣,真的。即便這十足個人意見,我只想聽到一些真正有料、有趣的東西啊,而不是一再的勁歌金曲以及再複製。

>> 把沒在看沒在聽(或說不想再看不想再聽)的書和CD出清了下,這才發現原來自已有多念舊,而要量化出自己曾心愛的東西價值又是件多麼困難的事。當然我更不可能接受別人殺價,彷彿自己的寶貝被貶低價值、受委屈一般啊。

>> 面對課業的無力還有對社會的失望竟使我焦慮到失眠。因為半夜睡不著而找出許多深愛的文章重讀,沒想到眼淚仍撲簌簌掉個不停啊。以為自己不怎麼怕孤單,但在缺乏安全感、自信心低落之時其實還是需要他人的擁抱的。

>> 大二即將邁向尾聲,說實話我感到無限慶幸。過去一年可以說是不斷地在逃,總是渾渾噩噩地過,手上一堆課卻幾乎沒真正喜歡的。在某些趕早八的公車上我不禁質疑起自己,曾經我夢想這所學校,然而現在卻自信低落、徹底喪失對學術的熱情,這中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?啊我衷心希望不順遂可以儘早結束,假如兩個月的暑假真能改變些什麼的話。